不久前,一位身居外地的挚友听说我退休几载后又铤而出山,担任了北京世界华人文化院的院长。其深谙我是个道地的老病号,冠心病、高血压和糖尿病等集于一身,并且还因“中风”偏瘫过,便出于关爱与不解地在电话中劝说道:“我说老兄,你都是六十开外的人了,想写点啥就在家里写点啥,还玩啥命,当哪门子的劳什子院长呀?!”显然,这位挚友将我当院长看成一种莫大的负担,对身心将构成严重的威胁与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