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至今弄不清作家协会机关门朝何向;早几年已被选上河南省作协副主席,连同选举会和往后无数次工作例会,竟一次也没有参与。说老实话,我不是个像样的会员,更不是称职的主席。张宇在一篇文章中说:“就我的记忆,他(指我)似乎一次也没有来过(参加省作协理事会议),起初还通知一下,后来知道通知也不来,就习惯了。假如有一天他突然来了,说不定我们反而不习惯呢。”一位年轻作家惊讶:“二月河好清高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