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下真的够千机阁那小子好好喝一壶的了。”莫无序仍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们说的孟悖是鹰卫主之一的孟悖吗？”北栀月眉头一皱。
“你也知道鹰卫主？”
北栀月看了眼赫连曜：“幼时见过我爹的书录，知道一些。”但是那时爹爹说这只是江湖人神化了这支鹰卫，实际不过都是普通人，怎的……竟真有这么强的实力。“传闻说鹰卫主只能在剑窟溶洞内，出了洞便即刻颓老丧命？”
“听闻，孟悖确实出过一次洞窟且差点丧命，后来被唐家人所救便忠于唐家嫡系，白头少年身一事也就传开了，至今江湖见过真容还没几个。”赫连曜眼睛直直地看着北栀月，北栀月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这样瞧着我作甚？”
莫无序也突然看着北栀月，这下北栀月更不自在了，干咳了几声：“那什么，天儿挺好，没事散了吧。”
二人好像意识到北栀月好像误会了什么，“栀月姑娘，还有什么是令尊不知道的？”莫无序谄媚道。
这下轮到北栀月尴尬了，原来说的是这个，还以为……“害，原来是这个啊……家父不过一介闲散百姓，闲来无事收集了些书籍，我也只是幼时好奇翻过一些，长大后，就很少去爹爹书房了……”北栀月的声音越说越小，莫无序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但是赫连曜则不然，其实他对北家，应该说对北栀月的父亲，越发好奇，闲散百姓怎么可能引来这灭门大祸，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隐秘的江湖事。
“对了，曜，唐家那边，这样放任不会出大问题吧，毕竟剑窟那些人……”
“嗯，我自有分寸，如今这样，也是傅骁罪有应得，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唐迅如此做，情理之中。”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吗……
“栀月。”一直留意北栀月的他怎会不知晓。
“嗯？”
“别多想。”
“我知道。”
莫无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无序，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
“放心吧。”莫无序松了口气，准备离去。
“等等”，莫无序心虚地转身，“听说最近你跟那个逃走的死士，频繁接触。”
“呃……这个，偶遇，嘿嘿，偶遇而已。”说完马上就溜了，赫连曜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