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还是在南方城码头下的船,父亲告诉我,来接我们的叔叔叫楚由基。楚由基叔叔告诉我们,给我们接风的亭子,是当年父亲走时就开始建的,亭子匾额上的字,是当今王上亲题的,亭子叫:“听风定”。随我们一同回来的,还有很多医师,他们都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那里也时有时行,他们愿意跟我们一起研究,他们对我们的中医也很认同。刚下船时,他们可把楚由基叔叔吓了一跳,楚由基叔叔问我,他们都是什么人?我告诉他,他们是来自米希儿的黑人,布里塔尼亚的白人。。。你可以叫他们外国人。父亲这些年游历各国,也早已弃武从医,回来后,便在“大学”的医学院就职,我跟母亲也在这里。对了,我的名字叫“柳如是”。天下之大,若有同名,倍感荣幸。想见,想见!只是,想你来,来的么?无妨,我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