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军事历史传奇褚家飞燕纷飞三国
1677500000018

17 三打叶超

张彪不是叶超的对手,两个人大战五十个回合,张彪就有点招架不住。

赵与义赶杀过来,两个人,三匹马,三个壮士,三杆武器,在滹沱河畔杀得天昏地暗,尘土飞扬。

那马蹄把尘土扬起来,形成一个灰色的雾瘴,将三个人包围在其中,绝地方显英雄本色,死都不怕了,还在乎什么尘埃。

叶超恨不得将赵与义生吞活剥,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偏偏这个白脸汉子插一杠子。

“你是何人,爷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叶超大声叫骂着。

“你爷爷赵……”

赵与义毫不畏惧,那张彪不干了,连忙答到:“你爷爷赵郃是也!”

张彪在最危机的当头胡乱编出一个名字,那“名字郃”就是自己的爱子张郃,张彪在最危乱的时候,下意识想得就是自己的儿子,父爱的伟大就在于此。

赵与义知道张彪的心意,就不再搭话,只顾拿枪向着叶超乱刺。

叶超丝毫没有半点畏惧,挥刀上下翻飞,左磕右挡,犹如一个游龙在空中飞舞盘旋,那刀刃在阳光的折射下寒光袭人,杀气腾腾。

那游龙刀在空中形成铜墙铁壁,油泼不进,水泄不通,赵与义与张彪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赵与义的枪法已经混乱,那马的步伐已经看得出来,那马的前蹄只往前倾,马蹄子在地上倒腾,几乎刨出坑来,马鼻子愤愤只响,似乎在抱怨主子的纠缠。

张彪的黑霹雳闪倒是热情有余,一边咆哮,一边向前冲,还一边甩脖子看着主子,他生怕主子有什么闪失。

古代的战马一经主人训话,极通人性,比猎狗苍鹰强之百倍。论力气胜于猎豹,论脾性堪比虎狼,论灵性兔子也过之而不及。

“驷驖孔阜,六辔在手。公之媚子,从公于狩。”

那黑霹雳闪比秦穆公手下的驷驖都不逊色。

那叶超越战越勇,那张彪急得满头大汗,他不时地看着赵与义,希望他先走,剩下他一个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正在这时,叶超的队伍一片混乱,一支队伍从城里杀了出来,那叶超顾不得左右,丢开张彪两人,迎赶了过去。

叶超挥马赶来,与那来者打个照面,叶超急忙打眼望去,只见那人头戴一顶铺霜曜日盔甲,一把红缨太阳穴处散开,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系一条红绒打就勒甲条,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脚蹬一支黄皮衬底靴,左挎一张弯弓,箭兜里数支箭塞满,手中一把长刀横卧,威风凛凛。

那人相貌在四十岁上下,面中带黄,瘦削的脸略微显得偏长,额头棱角分明,长长的羊角胡子迎风飘展。那眼神冷傲孤清,气势逼人,犹如黑夜中的猫头鹰,透漏着丝丝杀气,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你是何人,敢拦住某家道路?”

叶超挺起苍龙游月刀,指着来者的鼻子问道。

“坐不更名立不改姓,爷爷真定夏侯用是也!”

那人抬着大刀,把红棕马站稳,气呼呼地道。

叶超一听就气得火冒三丈。

“夏侯用,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如此放肆,难道你想反了不成?”

“什么造反,胡说八道,我这是打抱不平,你敢做佞人之爪牙,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蒙蔽天子,为非作歹,赶紧放手回家,我方可饶恕你性命。”

“什么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吃爷爷一刀!”

叶超话到刀到,从半空中斜着划了下来,只见一道白光,只袭夏侯用脖子。

那夏侯用赶紧把刀竖直向外磕去。没想到叶超把刀抽回来,以刀为枪只刺夏侯用前胸。

夏侯用赶紧向马背躺去,那刀顺着夏侯用的脸颊闪了过来,那刀尖将夏侯用的头盔挑开,头发散落了下来。

夏侯用吃了一惊,拨马便走,叶超还没有追赶,就被张彪、赵与义拦了下来。

夏侯用见两个人赶将过来,有了仗势,又拨马赶到,散着长发,横刀招架。

原来,夏侯用喊不住张彪,见两个人飞马出了城池,也赶紧下了城墙,也要驱马追赶。

这时,被一员大将拦住:“大人,万万不可!”

夏侯用见是褚亮,匆忙说道:“你守好城池,我带几个士兵去去就来!”

“大人,那叶超是朝廷命官,前来捉拿张彪,大人去了,万一告一个反抗朝廷,违命不尊,后果不堪设想啊!”

“诶……诶……人生天地之间,就应该党堂堂落落,光明正大,不与小人同流合污,那张彪行侠仗义,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大人,大人,不要因小失大啊!”

”再说,那叶超害了你堂兄性命,你不报仇也罢,还过来劝我,你好意思否?”

夏侯用说得情真意切,褚亮哑口无言。

褚亮抑郁地驻足脚步,看夏侯用飞出城门。

城前好一段厮杀,三个人合围叶超,把叶超围得团团转。一敌难敌四手,恶虎架不住群狼,叶超有天大的本事,也招架不住三人的进攻。

再加上连日征战,那褚三羊的死把他吓了一下子,他又忙着哄褚云然高兴,打仗的过程中,褚云然的倩影还在脑海里打转。

不知道褚云然在军营里如何,是不是仍然茶不思饭不想,坐在屋子的一角发呆。

叶超胡思乱想着,突然见赵与义的银枪袭来,他赶紧用到拨开,夏侯用的刀也赶了过来,他慌忙一闪,那头上的红缨被砍了下来。

叶超吃了一惊,拨马回头,向军营跑去,那张彪与赵与义驱马追赶,他们要替褚三羊报仇雪恨,他们要救出褚云然。

叶超把刀挂在马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弓箭,向着张彪、赵与义连发三箭。

两个人急忙东躲西藏,用武器拨打飞羽,只可惜赵与义躲闪不及,一个冷箭射来,正打在赵与义的箭头。

赵与义的身子歪了一下,勒马停住;张彪也停了下来。

那鲜血顺着赵与义的盔甲流了下来,赵与义捂着伤口,抬眼望去,叶超早率着惨军败将赶回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