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年代种田做我的白月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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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他主动跟经建会攀关系拿到这位学长的电话,如果可以,他也很希望可以替自己的工作室争取一些订单,不要说他只会不务正业的玩摄影跟画画嘛。

“你的个人行程不用跟我报备。”情丝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都说关系疏远得要命,有什么需要大费周章去招待的,根本是自己爱玩就说一声。

“嘿嘿,应该算私人行程,妳放我一天假,让我陪他到处逛逛、溜溜,介绍他我们台中美女如云的金钱豹……呃,台中无所不在的风景如何?”一大块,搁在情丝面前。

“你是老板,我助理,只要不过份就好了。”她能说什么,一个爱玩的老板,工作室在他手中没倒闭真是狗屎运亨通。

“我就知道妳最好了!”巴天御差点跳起来抱她。

情丝阴森森的把蛋糕切成适当的块状放到碟子里。

“我的好都是被你训练出来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出门我真的不反对,只要你今天以内把该给我的文件资料通通完成,我真的一点都不反对你混水摸鱼。”

相处好几年了,她从半工半读的夜大毕业就进了这间工作室,已经被巴天御训练得精明能干许多。

想讨价还价,成,老板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不是吗?

“情丝,我这大帅哥站在妳眼前,妳居然当着我的面想其他事情……”他很少拿自己的面貌当武器,因为长得太过英俊清秀,女人只要一看见他都只有流口水的份,可是在情丝面前,他就算想拿无往不利的相貌来诱拐用处也不大,不知道为什么,她几乎是从面试的那天就对他的美色视而不见。

“再帅的帅哥看久了也会免疫的好不好。”她一桶冷水泼下去。

“就知道妳嫌弃我是旧货。”

“巴大帅哥,你继续不正经好了,今天工作可是满档,江南美术社要的公演海报设计还没出来,大牌设计师又在闹跳槽,这些都要你去出面解决,我要说的是今天没做完的事别推给我,我今晚不加班。”她摇晃食指。

没天理了,到底谁是主子啊……

“为什么,妳不可能有约会的吧?”

情丝长得不丑,问题是她一年到头除了加班、加班再加班,没见过她跟哪个男人约会。

对巴天御来说其实是很暴殄天物的事情。

情丝微微一笑。

“我妈生日,我要回去炒菜。”

“伯母生日,我也要去!”添了笑之后的情丝,美得让人难以从她的笑容里走开,她令他悸动,难以招架。

“是谁刚刚叫嚷着要去美女如云秀腿林立的酒店?我会把你的好意带到,至于蛋糕,你就吃不到了,节哀顺变。”

“那我买个礼物,妳替我送给伯母。”

“可以。”

就这样,任务分派完毕,定谳!

她微笑如花,到茶水间泡咖啡去。

停妥很大一只鲜红的一二五机车,摘下飞行帽。

星野的抹茶铜锣烧,风尚人文咖啡,齐了。

她这苦命的助理除了要拥有坚强的心脏之外,还必须很耐操。

每隔个几天就要换着搜罗台中各处的甜点去填巴天御那无底黑洞。

换个角度想也不无好处,她经常作笔记,把去过的地方、好吃的味道做了很有系统的整理,这对她跟母亲开的那家早餐店很有好处的。

经过她改良的餐点很受顾客欢迎。

要不是那些如附骨之蛆,三不五时就会找上门的讨债集团,或许不用被逼迫要到处搬家的她们会好过许多。

带眼镜的川妹子凑了上来。

“葛姊,妳现在才回来,老大找妳找了好几次,我看他都快翻脸了。”

“急事吗?”

爱吃麻辣锅吃出一脸豆子的川妹子吃吃笑,“大家都知道,他十分钟没看到妳就犯躁郁,我们又不是他的枕边爱人,怎么可能知道他要什么。”

情丝微沉下脸。

光那个家喻户晓的铜锣烧就该她排队排了多久啊,而且他指定要喝的风尚咖啡几乎绕过半个台中市才到手,啊,他是想怎样这头牛太久没被阿鲁巴,皮痒了!

“啊,对不起,我话带到,妳还是赶紧进去,他一直出来问东问西的,我们连摸鱼都有困难。”也不知道无心还是有意,传话的人装可爱却一点都不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窝回她的地方去了。

“还有……”写着八卦的脸忽然又冒出来,“里头来了个帅哥,嘻,很帅喔,跟老板有得比,妳进去就知道。”

“别耍花痴了。”郑重警告,也没兴趣看川妹子缩下去的脸,她连水也没喝一口就敲门进了巴天御的办公室。

“老板您找我?”

轻巧的谈话声因为她的出现被中断了。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望向她。

巴天御满脸是笑。

“来,情丝,这位是阎氏集团的阎总裁,她是我的得力助手葛情丝。”

情丝心里打个突,有些不确定的迎上阎东官的眼。

“阎先生你好。”

“情丝,阎总裁就是我跟妳说过大学的学长,虽然说一表三千里,不赖吧,他现在可是大老板,赶快来打个招呼。”巴天御戏谑的介绍,一只手不客气的在阎东官肩上拍来拍去,吃豆腐的意味很是浓厚。

他可是套尽所有关系才把人约来的。

阎东官定定瞅着她看。

很意外。

非常、非常的意外。

意外到他心脏差点停拍。

她声音依旧细软如孩童,眼神干净。

一件粉色棉T,系布头腰带的铁灰色宽口裤,由于刚出门回来,头发仍旧柔软的披在肩膀上,额际用只山茶花的小夹子固定刘海,小小的粉色水钻很是可爱,五官细看之下还留着孩子的轮廓,温白圆润,像只白胖胖的饺子。

他不自觉的想起年少时某一段记忆,渐渐跟眼前的小女生重迭,算算年纪,她这会儿该是几岁的人了?

他不知道。

老实说他们之间从来没问过这么肤浅的问题,可到如今他却发现自己漏掉很多该问而空白的事情。

“妳好,葛小姐。”阎东官起身走向她,主动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