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宫斗权谋满级绿茶穿成腹黑反派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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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意外的亲上了

白清芜彻底炸毛了,从地上蹿起来,怒骂,“呸!你想当,我还不愿意呢。”

慕昭还越演,越上头了呗。

大费周章只为拖她下水,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她发现,他跟本不是队友,而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

白清芜躲到夫人身后,拆穿道: “夫人,公子太叛逆了,她为了气你,硬是扯一堆子虚乌有的话。”

凌莲心狐疑的打量着她。

真的,她恨不得剖心为证,证明自己跟公子没干系。

老爷还在外院等着,凌莲心得赶紧将这摊子事料理掉,以防拖得久了,再有耳报神的去禀老爷,就更难以收场。

思及此,她当即吩咐道:“来人,将这个女的扔出府外,白清芜关禁室。”

白清芜:???

就不给她再解释的机会了么?

素荷被堵住嘴,硬生生拖了出去。

慕昭勾起戏谑笑容,丝毫不在意曾与他有过露水缘的女人。

周嬷嬷将白清芜领去禁闭室,她叹口气,打开小门,“委屈你在这待上几日了。”

白清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纵横情场,头一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

“我知道,你没做过那些事。”周嬷嬷也是很无奈,悄悄附耳与她说,“公子自幼离京,心里多少有些怨气,时不时想给夫人添点堵罢了。”

白清芜心想,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觉得吧。”她顿了顿,感慨道:“公子铁定是有什么大病。”

周嬷嬷一记脑瓜崩,弹到她额头上,低声强调道:“慎言,慎言!是不是嫌关时间短了。”

“不敢,不敢。”白清芜捂着脑壳,眼眸汪汪的。

周嬷嬷不忍心她受罚,尽可能帮忙,“我一会差人送床棉被过来,你将就些。”

“好。”将她送走后,白清芜进入漫长的禁闭阶段。

每日,百无聊赖的趴在小窗前,看闲庭花落,云卷云舒,夜里赏月观星,只为压抑住对娘和小凝儿的思念。

依稀听到几回二小姐的声音,似远似近听不真切。

直到第七日深夜,门口传来细不可闻的声响,一下子就惊醒了浅眠中的白清芜。

她警惕坐起身,握紧身旁木棍,悄悄摸到门后边。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有人推开房门往里走了两步。

白清芜举起棍子,快准狠砸了下去,来人没有防备,硬生生的受了一棍,闷哼出声。

他回首抱住她,捂住嘴往角落里逼去。

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熟稔,“是我。”

白清芜眼眶一热,不敢相信,颤着声问出口,“阿九?”

“嗯,嘘,闭上眼睛,环住我腰,别出声。”

她点点头,听话抱紧他。

只觉身子一轻,双脚腾空离地,有凉风吹过碎发,这是她头一次体验飞檐走壁的感觉,既稀奇,又有些害怕。

她下意识紧紧搂住阿九,耳边,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莫名给她心安。

没多久,夜久殇平稳落地,看着缩在怀里的小人儿,勾起唇角,“你还想抱我到几时?”

白清芜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上京城的街上,她不可思议,“你带我出来了?”

张开双臂开心的转了个圈,能自由自在的感觉,不要太好。

她莞尔一笑,“恭喜你打了场胜仗,平安归来。”

夜久殇抿唇,“谢谢。”

说来,昨日大军才班师回朝,他刚应付完庆功宴,身上还沾着些酒气。

在觥筹交错,歌舞满堂的宴会上,并没有觉出热闹,反而心里荒芜且空寂,仿佛,他像个旁观者,格格不入。

怔神间,脑海里不禁涌现出白清芜的面容,他找理由出了宫,没有多想就去了慕国公府的庑房,在小凝儿口中得知,她被关起来了。

想到这,夜久殇问,“小凝儿很想你,要不要先带你回去看看她。”

白清芜也惦记着女儿,可仔细想想后,垂下眸掩去思念,“我娘是个胆小的,见我偷跑出来,怕是担心的要好几晚睡不好觉了。”

夜久殇沉默,他听她的。

白清芜扬起笑脸,“那天皇城楼点兵,我去看过了,可惜黑压压一片人,我没看清你。”

她有些遗憾,阿九穿盔甲铠胄的模样,应该更英武。

夜久殇说:“我瞧见你了。”

他勒马回眸时,她纤弱身影,远远立于城墙上,虽然只有一瞬。

白清芜爽快表示 ,“走,我请你吃饭,好好犒劳下。”

话落,又想到,“可惜马上就要宵禁了。”

夜久殇认真的思考了下,“无妨,有个地方倒是夜夜笙歌。”

白清芜好奇,“哪里?”

“千春楼。”

白清芜差点咬到舌头,指了指自己,惊讶的问,“青楼,我能去吗?”

夜久殇打量着她的身段,“扮上男装,未尝不可以。”

白清芜倒是很愿意去,她绝对不是馋漂亮小姐姐,就是想领略下上京城的风土人情。

兴奋过后,她不禁有些为难,偷偷摸了摸钱包,那地方消费,应该很高吧。

夜久殇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难得打趣了句,“逛青楼,哪有让女人掏银子的道理。”

他喊了声,“泽七,找件最小号的男装。”

紧接着一道身影,落在地上。

泽七低头,尽力忍住笑意,“是。”

殿下洁身自好,从来不近女色,更别说是去那种地方了,今儿破天荒有想法,还是带个女人。

殿下的睿智,果然异于常人啊。

等泽玉找来男袍衣衫后,白清芜找个无人的巷子尾套上,整理衣服时,夜久殇礼貌的背对着她。

换上之后,一娇俏女儿家,活脱脱变成个温润公子。

白清芜费力将头冠戴在头顶,因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戴了半天手都酸了,还是七扭八斜的不成样子。

只好求救,“阿九,你可不可以帮我冠发。”

夜久殇走近,接过她手中的冠,认真弄了起来,可是他的手法未免生疏,扯痛她好几次。

“嘶!疼!”那一下,白清芜感觉插簪时,尖锐地方贴着头皮划过,眼泪不争气的倾涌而出。

她吃痛,猛地抬头,樱唇猝不及防触碰到柔软的物什。

两唇相接,四目相对,一股不知名暗涌的气息笼罩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