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豪门囚爱:亿万总裁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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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堪的回忆

“千叶,真有你的。”B男嘿嘿地淫*笑着。

其他的男子脑海中立马浮想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嘴里都不自主的发出淫*秽地笑声。

“问你们话呢。”打断他们的浮想联翩。

“嘿嘿,那还用说。大的,高洁如一朵白莲;小的,扎人就像一朵妖艳的玫瑰。总之各有千秋。不过,要我选的话,还是大的比较合我胃口。像圣女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想也销魂。”

其他男子颇为认同的点头。

“千叶,你喜欢哪个?”一直未开口的C男问道。

余千叶掐掉烟头,甩了甩头,淡然道:“小的是调味剂,大的才是主菜。”

“啧啧,你不会是利用小的,接近大的,顺便将那十万块钱收入囊中。千叶,我不得不佩服你了。”

“不用这么抬举我,在她的身边这种人多得是,只不过她蠢得不知道而已。”

“千叶,她没那么不堪吧,她们可是长得一摸一样。”C男。

“呵呵,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司徒潋濪艳丽,魅力四射,很多人第一眼都会选择她,迷上她。若是接触过司徒潋鸢的话,自己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她就像一杯上好的茶,需要慢慢地品味,越喝越让人欲罢不能。”余千叶一脸陶醉。

“真有那么神奇?”众男不信。

“你们若是仔细看看司徒潋濪身边的人,但看到司徒潋鸢后,他们的目光是看着大的还是小的,到时候自然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小的永远都是大的陪衬,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是她的陪衬!他爱的人是她,不是自己!

司徒潋濪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

自从那日之后,她注意起身边的人。纵然她不喜欢他们,没有想过要和谁比较,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观察其身边人。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现实是残酷的,一次次的实验下,他的话真的应验了。

她比不上司徒潋鸢……

或许,老天爷早就安排好,她的一生只是她的陪衬品罢了!

他们相依的画面,不用别人说,眼睛很诚实地告诉自己,他不会是爱上自己。她不会再一次傻傻地像小时候那般被人愚弄,无知地生活着。

她就是她,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是任何人的借慰品。

“她结婚了吗?”司徒潋濪突然问道。

“谁?”修斯疑惑。

“我姐,司徒潋鸢。”淡淡地语气,不透一丝温度,令人感到一丝丝冷意。

“结了。”

“我明白了。”司徒潋濪了然一笑,注视他的眼神,更加疏离。

你明白,明白了什么?

心慌意乱,已不足以形容此时他的焦急。

修斯看着她将自己推到更远地地方,急切地说:“我不会放你走。”

“你难道想用对付我姐的方法囚禁我吗?”司徒潋濪语气越发冷硬。

“不是……我……”

囚禁,他的爱真的让她那么难以忍受。

他真的没有想过,他只想好好的对待她,想将她捧在手心里。

“我爱你,潋濪。”

若是在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她会欣喜若狂,现在只剩下酸涩。

“你爱的那个司徒潋濪已经在七年前死了。”司徒潋濪别过头。

“不……”

修斯只觉得世界碎成一片一片。

他再也无法思考,唇堵上了刚开启的唇瓣,只盼那美丽的唇再吐不出半句刺人肺腑、烧人心的话来。

他粗暴的掠夺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被伤透的心。

***************

司徒潋濪漠然地看着在她眼前晃动的人,这些人她并不陌生,她们都是在莫斯汀古堡工作的人。有些人依然为他工作,有些人则已离开古堡。不管他们处在何处,为了她,千里迢迢地从各地送到她的面前。

他想干什么?

想用他们牵制住自己的吗?司徒潋濪冷然地看着他无用的行为。他难道不知道凡是她决定的事情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吗?

司徒潋濪冷笑着。

凯莉唧唧喳喳不停得说着以往她们之间的种种事情,将当成了一个失忆的病人。瞧着她眉飞色舞的生动夸张的表演,司徒潋濪那颗冷硬的心,微微有了一丝松动。

格鲁三人端着一盘盘精致的点心送到她的面前,久违的味道,勾起了尘封的回忆。冷硬的嘴角,不知不觉中暖化,唇畔微微露出一丝弧度。

自认为冷硬的心,还是为了他们的举动感动到。

“妈咪……”

一道甜甜软软地童声传入耳畔,司徒潋濪猛然地转过身,远处一对小小的人儿向自己奔来。小小的身体撞入她的怀中,唇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尘尘。”司徒潋濪看向站在一旁酷酷地小家伙,一手牵着一个往别墅走,直接忽视小家伙们身后高大的人。

林曦晨歪着脑袋瞅了瞅跟在身后的修斯,小嘴一张一合对着他说着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林夜尘不动神色地伸出一只手对着两个在搞小动作的两人做了一个警告的手势。

林曦晨调皮做了一个鬼脸,修斯比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回应兄妹两人。

黑漆漆的房间内,唯一发光的银屏前方正坐着一大两小,三个人正聚精会神地对着大银屏,时不时传出凄惨的叫声。

“快、快、快……攻击他,妈咪……”

“不行,我快挂了。臭小子,赶紧过来支援。啊……”

“啊……妈咪,死啦……死啦……”

一大一小两道凄惨的叫声传出。

“你妈咪没死。”又是一声咆哮。

“啊……妈咪,你干嘛打我。”稚嫩地男声不满地抱怨,“又不是我咒你。”

“臭小子,你还说,都是你害的。”

“妈咪,你很不讲道理耶。”明明是妹妹嚒!

“不讲理是大人的权利。”

“嘻嘻……”一道幸灾乐祸地声音既突样又显得和谐。

微启的房门口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幽暗深沉的眸子里透着不明的情绪,有一丝落寞、更多的是一种既痛又爱带着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