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修真承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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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有师尊在,未有风雨

围在中间的弟子见头上一道青光闪过,这是?。。。。。剑气?

其中一弟子欢呼道:“是不忘山的弟子,他们跟过来了。”

为首身穿金甲的男子提醒道:“别大意,守住阵法,别让他们的爪子挠破了结界。”

他们被围在中间能坚持这么久,全靠他们齐心协力结出防御阵,不然早就破防了。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正准备突破,没成想不忘山的弟子也来了。

容松御剑盘旋在上空,手中结印,朝金甲男子面前的那头赤目兽打了去。

金甲男子会意,手握成拳,手臂上瞬间凝结出五尺多长的泛着流光的火红色爪子,笑道:“来比比,谁的爪子更厉害。”

结印打在赤目受身上,只能让它暂时不能动弹。

为了不引起赤目兽的注意,结印刚打下去,金甲男子手臂上的利爪就朝前面的赤目兽挥了过去。

整只赤目兽的胸膛瞬间被贯穿,倒地不起。

众弟子撤掉结界,拿出身上的法宝往外突围,在他们头顶上的容松见他们掏出五花八门的法器,只觉眼花缭乱,心中再次羡慕起他们。

他把木剑拿在手上,浮在上空,用体内灵力支撑着身体,见到那实力稍弱的弟子被赤目兽踩在利爪之下,千钧一发之际,那弟子以为他就要死了。

露出惊恐的表情,闭上眼睛,等着它利爪再次落下,那弟子手上和脚上皆受了伤,若没人帮他,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等半天,也没等来那刺痛之感,不禁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个穿着青衣道袍,手持木剑的神情庄重的青年男子站在他面前,伸出手对他道:“起来。”

那弟子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映过来。

见他失神,青衣男子无耐叹了口气,蹲下身把他扶起:“再愣下去,我们两个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弟子惊醒,只见自己已被那人扶起,仔细打量了下他,欣喜道:“容松师兄?”

男子点头:“快走吧!”

赤目兽同伴被杀,开始狂躁起来,不再有序的围猎他们,怒吼几声,见人就冲上去抓。

聚宝峰的弟子被打散,那金甲男子吼道:“回到刚刚分开的地方。”

容松想告诉他们刚刚进来的那处结界已经被人修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弟子听闻后立刻往他们刚刚来的地方跑。

一赤目兽见他俩行动缓慢,朝他俩飞奔撞了过来,速度极快。被救的那名弟子大惊,想要推开扶着他的容松,嘴里大喊:“小心。”

容松被他推得晃了一下,紧紧抓着他往后跑,对他道:“跳到我背上,我背你。”

那弟子想都没想,干脆挂了上去,躲在暗处草丛里的人见他们被追散,感觉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师兄去之前可没跟他们说怎样对付接下来的情况啊!

见他们蠢蠢欲动想去帮忙,华成安忙拉住梅映雪和慕微:“别去,先等等,等到赤目兽退开再出去找他们,不然我们也会受到攻击。”

就在他们如惊山麻雀一通乱跑时,一道白色的巨大剑光从天而将,随之幻化出无数把飞剑朝追着弟子们跑的赤目兽追去。

只听天空中传来一男子清朗的声音:“晚寐之风,静之,化形。”

十几头赤目兽被飞剑追着无所遁形,一剑化烟。

躲在草丛的几人欣喜:“是师尊,师尊回来了。”

他们跑了出来,看向天空,可是天空中并没有人。

“逆徒,还不快滚过来。”喝斥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几人心中欣喜全无,搭怂着脑袋走到男子跟前,拜道:“师尊。”

男子见他几个弟子浑身脏兮兮的,瞧着心烦,挥手道:“起来。”

被追的弟子见赤目兽不见了,心生疑惑,看向身后,看到那身着青衣面色阴沉之人,心中泛起了凉意,这是不忘山的不敢惹啊。

他们战战兢兢的围了过来,拜道:“九长老。”

男子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道:“起吧!”

众人之中,只有一人未起,那就是不忘山的大师兄容松。

男子看向他,走了过去,问道:“还有事?”

容松点头,看向男子:“师尊,丹霞山的弟子也在山中。”

男子皱眉,抖了抖手,似乎想一巴掌给他抽过去,沉默了片刻,山林间寂静无声,男子道:“起来吧!”

他这徒弟,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真是气死他了。

男子向方圆百里探出灵识,果不其然,林间一处清潭中被困几名弟子。

众人看着白月九,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即仰慕他,又害怕他。

宝道花瓶又怎样,这么多年,千山院中谁主动挑衅过他?

他手底下的弟子犯了事,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把他们送进去了守道山,并对守道山的山主花邪道:“替我好好管教。”

对于众弟子来说,这样的师父。。。。无情,冷漠。

别家的师尊都是忙着求情,他倒好,生怕弟子犯事染了他清冷高贵大公无私的名声。

那清潭离此处不远,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把众弟子留在这里他不放心,这山中凶恶的妖兽太多,谁知他们会不会管住自己呆在原地等他回来。

于是道:“跟我来。”

众弟子起身跟在他身后。

白月九走得及慢,他希望清潭的那几个弟子多吃些苦头,免得什么脏水都往他不忘山泼,让他们吃闷亏。

用余光看了下后面受伤跟来的弟子,面容冷清。

倒是自己这几个徒弟,除了身上脏点,身上没一处有伤。

他半是欣慰,又半是头疼,到时出去后指不定有弟子跳出来说:“怎么我们都有事,就他们没事。”

然后在他们头上扣上嫉妒同门残害同门的帽子。

这事,他不止遇到一次两次了,他这几个徒弟,性情是顽皮了些,可还不至于向他们心思那般污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