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或许可以卖个200块。”骆辉告诉我，“如果你开了手机银行和网银，可以卖1200块。”
我用30万除以1200，答案是250。我觉得这个数字有种特殊了暗示。又用250除以5，如果我每天开5张，那么50天后我就会有250张卡或30万或者被抓进去，成为一个真正的250。显然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
我只想把我的那些烂帐赶紧还掉，我记得我刚刚参加工作那会，用信用卡刷了一条哈士奇，1500块，一个星期后给它看病打针处理尸体又花了2000块，这3500块让我心慌的不行。
可是到了现在，我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把每个月要还的账单写下来，孙新给我留下的3万块的额度，都在这七八张卡里面来回，我每个月的工资，只是这笔烂帐的手续费。
要么退而求其次，单一张卡200，一天5张，300天的时间也是可以，但是有个问题是，银行内部有个监督中心，偶尔给一个人办两张卡可以找理由说的过去，但是每天这样弄无疑是把监督中心的人当傻子了。
月底我打开QQ钱包，将上面的钱提现了出来，一共有3000左右，和预想的相比要少的多，每天提示有几十人加入，又用几十人退出，大多数人进来翻出记录直接转载到小号上，卡着时间点就退出了，着实难受。
“有没啥办法让这些白痴老老实实付费啊！”这点钱杯水车薪，我简直要失去耐心了。
“能有啥办法，别给你封了就不错了。”他回了句。
我实在是没有耐心了，我听过一句话说，不要捞偏财，来钱太快会让你迷失，最终失去老老实实做事的态度。
就在那天我上班的时候，同事的一句话让我开了窍，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又被向深渊推进了一步。
那天总行会计部的领导要来检查，我们着急忙慌的准备材料，一个同事翻出一本厚厚的资料，我一看是一本身份证复印件。
“有些人的身份证过期了，新的还没要过来，这可咋办呢！”
我在那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开一个公司，一次性就可以代发几百张卡，让他们来激活的时候，顺道开通手机银行和网上银行。
回去我就问洛辉有没有渠道，我这里有成百上千张卡可以出售。
我们商量了一晚上，种种细节：找个可靠的人，在我们这个十八线外的县城注册一家劳务公司，在周边村子里以招保洁劳务工的名义找些年龄稍大的人，拿到身份证后与银行签订批量代发协议，等卡办下来再让他们去激活，最好是年底那几天，各个银行都有指标要冲量，手机银行网上银行不管你用不用的上，巴不得你都开通。
“手机号呢，全是流量卡可不好说。”我想了下，预留电话也是个问题。
“也来个批量代发，集团号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