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异世争霸图拉朵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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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奇怪的电话

四月的一天,可能四川盆地还处在清明时节雨纷纷缘故,路上,除了不怕淋雨的车辆来来往往,行人,基本躲在家里避雨。

一位年仅十四五岁,身材瘦小,头发乌黑,左眉弓有个黑痣,长有农村小孩特有的憨厚淳朴,名字叫卓豪的少年正斜躺在竹长椅子上无聊的玩弄着手机。他本一大早的和自己叔叔去工地上班的,但他没去,因为他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关于鬼的梦,以致他一整晚都睡不好,今晨起床时莫名其妙的感到头昏脑涨,所以就没去工地上班。

“嘟嘟嘟嘟”

正当少年看到一条关于南方大雨内涝的新闻时,手上的手机突然震响起来,他急忙接听电话,听见自己的父亲焦急的声音在另头响起。

父亲说:“家里这几天没日夜的下大暴雨,雨水浸进屋里后漫到床角了,再这么下,这么浸,房子非倒塌不可,务必赶回去救灾!”说完秒快的把电话挂了。

卓豪感觉奇怪,因为平常自己父亲性格慢悠悠,老老实,憨憨厚,且略显迟钝的人,什么今天讲话这么急促,而且还没说完就挂,这不是他风格呀?卓豪一头雾水,觉得事中有奇,怀疑是别人打错了。瞪大眼睛看电话屏幕,手机显示的号码的确是父亲号码。

卓豪急忙回拨电话过去,想问个详细,可那头的电话已经关机。

卓豪感觉莫名其妙,无奈的感叹起来: “诶,麻烦呀,麻烦呀!前两天清明时才回家扫墓,昨天刚和叔叔返回四川,本打算这两天加班加点把工地那点腻子粉刮完,后天去龙泉新工地上班呢,可现在家里出这种事,看来非得回去一趟,这来回够折腾的,咋子办嘛,这是急死人咯!”

一提起水灾,卓豪内心就不由自主的映出历年来关于洪水灾情的事:

大前年深夜,家里房子被雨水浸泡,奶奶去猪圈排水时,猪圈突然倒塌,结果奶奶重伤去医院的路上没了。家里三头希望之猪也没了,自己也因此交不上学费而辍学回家外出打工。

前年阳春四月初,深夜突然来了一场倾盆大雨,邻居家四口人还在熟睡中,他家房子突然倒塌,一家五口人就这样在睡梦中一下子没了。

去年秋日的一个中午,本是艳阳高照的天,突然后山头处下起大雨来。那雨也就下一刻钟时间,最后引发泥石流来,把阿能与阿宝家的房子吞没了。虽然这次没有人伤亡,但屋子里几头怀孕的母猪,一头因懒而不喜欢外出溜达的狗,一头刚耕种回家的牛还是不幸遇难。

今年大年除夕夜,深夜突然来了场大雨,次日早上,村头的晒谷场上漂浮有几句古棺材,白骨泄满一地,从此,村里经常出一些怪事

…..

总之,卓豪对关于水灾的事很敏感很害怕现在,父亲刚来这个电话,现在那些水灾的场景又一一的印染在自己脑海里,就像恐怖片一样放映着。让人感到害怕,感到胆寒,甚至感到灾难。

“想多没用,还是赶紧回去救灾吧。”卓豪摇摇脑袋后道,急忙拿起手机,手抖着拨通叔叔的电话,叫他赶紧从工地回来,准备一起回家救灾。

成都的天气很特别,它不喜欢分早中晚,也不喜欢分春夏秋冬。这里是太阳不喜欢光顾的地方,也是云彩不喜欢歇息的地方,天空很少挂有五彩斑斓的云彩,一年很多时间都是挂一面雾霾霾晕沉沉的面纱。

沉闷的天气对心情不好的人内心越觉得沉闷。

此时卓豪叔侄两人的心情是沉闷且带着焦急的,他们无乱吃点午饭后,收拾点行李,忙开着车飞也似的朝广西老家方向赶去。为了赶紧回到家,赶紧把屋内的雨水排开,卓豪叔路上基本把车开在一百二十公里左右的时速,但即使这样快,等他们到贵阳遵义后,也已处在傍晚十分。

遵义的天气也怪,而且特别怪,它的怪还带点野,野得任性,野到你捉摸不着!

看它,此时本该属于旁晚时拉开的序幕,而犹如深夜般的黑却提前笼罩起来。黑夜中还下起毛毛细雨,冰冷刺骨的雨水把本是五月春暖的天,涂抹得犹如冬季的寒夜。哪怕你是钢铁之躯,如果此时不穿上秋天的裤子,而且是加绒的冬裤,或不蹲在火堆里暖手脚,吃一碗热腾腾的饭菜暖胃,你非的被这寒冷气温熏抖如脉动的琴弦。

卓豪叔侄俩人自然又冷又饿,他们身体也已经抖动的像脉动的琴弦,即使他们此时还在车上,而且还开着空调。

“肚子饿了,要不停下找点饭吃先?”卓豪脑袋朝车外看了看,忙把身子紧缩在车后座,捂着已经蛙鸣的肚子道。

卓蒙叔道:“才刚过收费站,这附近没有饭店的,等到前面看看再说吧!”说完开着车继续向前行驶。

此时雨下得越来越大,大到可以用倾盆来形容。他们继续向前艰难的行驶有几公里的路程后,来到了一个“Y”字型天桥路口,把车向右下坡桥路行驶后,来到了高速路桥的下。

高速桥底阴森森,冷濯濯,空逛逛,黑黝黝。汽车氖灯照射过去,除了见有几个破烂的摊位,一堆盖满灰尘的干草推,几只探头探脑的觅食老鼠,几只飞来飞去相互打闹的蝙蝠,几片腐烂发霉的青菜叶,再没见到什么。

卓蒙叔揭开安全带,舒展硬邦邦的腰杆子后道:“在这里休息会,咱下车生堆火烤烤,暖和暖和,等雨小点后再出发,相信前面不远处就有人家饭店了。”

“哦!”卓豪把车窗要下,探出头看看外面的景色后道。

两人就下车舒展舒展筋骨,呼吸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卓蒙叔走到干草堆傍,抓起一推草堆放在地上,接着从身上掏出打火机来对那干草堆打火。可那火机就像着魔一样,不管如何打,除了冒出火星,就是生不起火来。

“呸,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事真多!”卓蒙叔在地上狠狠的吐出一口痰泄气后,然后猛力一打,这次那火机正常亮起。可那森白的火机火焰才燃烧两秒不到又自动灭了。火焰一灭,不远处响起一声沙沙声,紧接着从不知方位的地方吹来一股阴森且冰凉刺骨的冷风。那风如飞蝗过境,又如骤雨拍瓦,携带着灰尘败叶往叔侄身上打来,接着又“呜”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