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有同学忍不住笑起来。
“已经报完名的，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就排座位。”王艳霞清了清嗓子，说。
她挨个，看马锦如、大毛、二毛，皱了皱眉，说：“这样，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如果一周内，你们乖乖的，就留下。如果不乖，就立马回家。”
马锦如他们三个不住点头。
“还有，如果一周后，你们有不乖的情况，依然立马回家。听清楚了吗？”王艳霞问。
“听清楚了。”马锦如说。
“声大点。”王艳霞说。
“听清楚了！”马锦如、大毛、二毛大声回答。
王艳霞看向马眉如，说：“你是姐姐。你要看好他们三个，知道吗？”
“知道。老师，我弟弟他们很乖的。”马眉如声音清脆，认真回答。
三婶子忍不住憋笑。
“这次学费，就先收这个女娃娃的吧。那三个小孩子，先不收。”王艳霞说。
三婶子赶紧点头，她就光准备了马眉如的学费，还想着跟老师说，其他三个孩子的钱缓点交。
“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王艳霞问马眉如。
“会。”
“那在这，写上你自己的名字。把你三个弟弟的名字，也写在这。”王艳霞说。
马眉如依言，写下了“马眉如”、“马锦如”六个字，她刚想写“大”字，停住了——这应该不是大毛的大名。她转头问三婶子：“干妈，大毛叫啥？”
“大毛就叫‘大毛’啊？”三婶子疑惑道。
“大毛是小名，他的大名是啥？”
“啊？这个——”三婶子一愣。她突然看向金鑫的爸爸，说：“哥，大毛和二毛的大名是你给取的，叫啥来着？”
金校长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