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兽世王朝吾欲与君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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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下去!

百里桃林下,白止闭目抚琴,柔风清扬,吹落花瓣,远远的看一眼,美得像是一幅画。

白止睁开,眸子里像是装下万千星辰,薄唇微抿,“叔父,小心莫要掉下来。”白止起身,看着趴在树上的月下仙人。

月下仙人撇着嘴,好不情愿的下来,嘟囔道:“我的好侄儿,你今年已有十万多岁了,还不娶个美娇娥!”

白止微微摇头,撩起衣摆,果真!白止脚上绑着不少红线,“叔父,您这些红线绑我身上倒是浪费,不如去阿衍那儿看看。”

“啧啧啧,你们不乖!你说说,衍儿处理公务些许时日不见,那你呢?青丘离老夫的月老府这么近,也不说来陪陪老夫,老夫甚是无聊!”

哪是不愿去,简直是不敢去。一到月老府,就被众多仙娥围得团团转。“是是是,是侄儿不懂事,这就赔叔父。”说着,白止就拿出琼华扇变出一壶佳酿。“叔父,这壶桃花酿是侄儿埋藏了三百多年的佳酿,赠与叔父,就当做是侄儿的赔礼。”

“嗯~这才乖。”月下仙人轻拍白止的肩膀,表示心满意足。随后抱着那壶桃花酿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怎么有种被骗的感觉……

安抚好了月下仙人,白止纵身一跳,躺在桃树上闭目修神。

“阿止哥哥!阿止哥哥?”

白止没出声,微微勾唇轻笑,小凤凰又来了。

凤翎正疑惑着白止在哪?明明外头的小侍说是在这。凤翎往上抬头,白止躺在树上,分外安静。小凤凰轻手轻脚的飞上枝头,她自知白止生得好看,但也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

九尾狐族纯正血统自生下来就拥有一头淡蓝色的头发,皮肤白皙,就应该是话本册子里描述的“男宠”!长睫下垂,薄唇带有原本的桃色,简直比仙子娇娥还要美!

越看凤翎越入迷,竟不知自己的脸已经红扑。这时,白止睁开眸子,看着面前的小凤凰,“翎儿,你怎么了?”

凤翎惊慌失措的掉下去,还好自己有翅膀。白止紧张的跳下来,“翎儿,你没事吧?”

“无事!”

“真的?用不用找个医师看看?”

“不用,别过来!”

凤翎捂着脸,连忙制止白止,“阿,阿止哥哥,桌子上面是天帝陛下命我送来的书信。那个,翎儿先告退了。”说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走了。

“这丫头,怎么了?”

白止骚骚脑袋,看向凤翎带来的书信。

白止仙上,展信悦:

吾族向来与青丘交好,但两族交好也需一信物,在魔族忘忧河境内,以怨念灵芝便为信物,愿青丘仙上可维系两族之好……

白止自己不会定夺,便呈上给予狐帝决策。

“好一个天帝老儿!欺负到朕的儿子头上了,他当朕青丘都是死的吗!”

“父上息怒,这时天帝就想治青丘一个不愿和平共处的罪。若我们自乱了阵脚,才叫天帝得了好处。”

“哎,止儿,他这是故意刁难你。”

“父上,我会无事的。”

“这……”

“父上,我既是未来狐帝,怎会怕这?”

“罢了,止儿,你去青丘兵器库找一些防身的武器带在身上,一定得平安归来!”

“多谢父上,儿臣会的。”

白止没什么情绪变化,即时起就出发。

白止行御剑之术飞行,到达忘忧河境界停下,这里怨念太深,根本看不清路。

只得坐这河中唯一一条船。

“仙娥,可要抓稳了,莫要叫河内的游魂吃了。”

“老衲,您眼神可不好,在下可是公子。”

“哈哈哈,老夫在这河内行船几十万年,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公子。”

“呃…多谢您的夸奖……”

白止看着船下墨黑色的河水,还有可怕的游魂游动,竟没有丝毫可怕的感觉,甚至还在想灵芝会不会在这河中。

待白止下了船,撑船的老衲给了句劝告:“公子身为九尾狐族,多加小心吧。”白止先是一愣,随后躬身行礼道谢。

白止看了看身上这副行头,转了一圈,换了身商人的衣服。刚走没几步便被一个尖嘴猴腮的妖商叫住,“妖娘,要兔耳朵不要?刚拿出来的,还热乎着呢,摸摸?”

“我不是,算了,不用了……”

白止转身离去,就被那个妖商一棍子打晕,拖到了暗处。“二殿下,您看看,这个妖娘怎么样?”

闻喆仔细打量了白止一番,确实是一个有倾城之色的可人儿。“做的不错,赏!”闻喆示意手下,“待到闻琛生一个孩子,这就是叫他退位让贤的把柄!”

“殿下英明神武!”

不巧,倒叫白止听了个十成十。

当晚,白止就被人沐浴更衣,绑了捆药绳,带着头套送上了床。

“王上,里面有二殿下送来的人……”

“滚。”

闻琛淡淡吐出一个字。

闻琛刚一进来,白止就闻见一股极大的酒味。

本能的蹙眉。

“你是闻喆送来的?”

“唔…唔……”

“说话。”

“唔……唔…唔……”

闻琛深蹙眉头,粗暴地把白止反过来,掀开头套。白止眼尾泛红,鼻尖也是,嘴里还被人塞着东西,粗重的喘着,长发及腰,尽显美人风韵。闻琛是挺震惊的,缓缓拿下白止嘴里塞的东西,白止张着嘴,呼出口气,诱人呐!实话实说闻琛的心确实动了动……

手不自觉地摸上白止,十几万年的清白之身,竟被初次见面的人吃了豆腐。

“你!放肆,从我身上下去!”

简直是一个炸毛的狐狸。

“你不是闻喆献给朕的吗,怎么?不想要我了?”

“污言秽语!本君可是九尾狐族狐帝之子白止,你若是不想死,还不下去!”

白止轻言不道明自己的身份,除非逼不得已。闻琛听了不怕,反而笑了起来。

“呵,巧了,当年封印朕法力的时候,你父上可是奉献了好大一份力!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今日你就代你父上受死吧!”

魑魅魍魉火!白止仅在古书上见过,其威力怕是狐帝都难以招架。完了!今日要丧命于此吗!

怎么,无事?

白止睁开眼睛,身上也有重物压着的感觉。

“喂,你要死也别压着本君啊!”

半晌,闻琛醒来。“嘶,还是不行。”

闻琛看着身下人,轻笑一声,随后解开了白止的捆药绳。“为何?”

“反正朕现在杀不了你。”

“那你就不怕本君杀了你?”

“青丘向来不杀恩人。”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从你刚进门起,就已经想好要怎么杀了我不是?”

“我不也没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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