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沉,如进入黑夜的一艘帆,千百年来,我苦苦追寻正真的自我,可是我越往前看,后面羁绊就越深,一双黑手搭在我的肩膀,轻声低估,想我了吗?想回去吗?千百年来,水使我愈发圆滑,圆滑的没有一丝菱角,只要使我舒服的事,干嘛不享受呢,四周吵杂的声音渐渐消退,得到了又没得到,享受了又没享受,一声碎裂,是心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