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少女一脸不悦，甚至有些生气。
“你的意思是她也有系统？”
“位面主神那个老东西几个意思，不是说每个位面只能有一个系统么”
她原本是心仪另一部话本的，奈何有系统接了。
这才退而选其次挑的现在这部人物颜值高，却剧情烂透了的话本。
“他敢诓本帝姬，待神魂归位，本帝姬定要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忽然。
前方白光闪过，出现了一头巨大的白蛇，通体莹白，身上散发着光泽。
“我去！”
少女猛地脚下一滑，稳住身形站起后，重重拍了下白猫直接怒了。
“怎么回事？！这是本帝姬的空间地盘，它怎么会没经过本帝姬的同意就进来了！”
“小祖宗，它在首席的混沌空间汲取过灵气，能随意进入任何系统空间”
白猫连忙解释，“而且、而且一旦首席苏醒，咱们就得稳妥些做事了，不能得罪”
“凭什么？！本帝姬做事何时需要看人脸色了”少女娇呵道。
“首席有能力撕碎任何系统”白猫哭唧唧表示。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位面空间不能有两个系统得原因了。
容易起火干起来。
少女顿了下，不以为然。
”撕碎就撕碎，大不了本帝姬自杀脱离这位面，让那老东西重新安排个系统穿书玩”
白猫：……
冰幻晶蛇盯着站在阶梯上的少女，冷声开口。
“外面那人类的魂魄在哪？”
见过各种大型神兽的少女丝毫不惧，目光直视着它，抬了抬下巴。
“你的主人让你来问的？回去告诉她人早就死了，还有你别随便进来，这是本帝姬的地盘”
“所以你是要夺舍了”冰幻晶蛇语气肯定。
“关你屁事，赶紧滚出本帝姬的地盘”
少女抬手一挥，恐怖强悍的气息涌来，带着玄火的灼烧气息。
冰幻晶蛇眸瞳一怔，连忙凝出一道水墙防御，片刻间消失了。
竟然是焚天玄火！
神兽凤凰的术法！
一道压抑的气息袭来，少女面色一变，猛地看向了空中的镜像。
女孩那双精细的凤眸此刻染成了血红色，散发着浓郁的煞气。
带着极强的穿透力，让她莫名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这人什么来历？？？”
竟然能够震慑到她的神魂。
外界。
一道白光从筱家千金的体内蹿出，去到了地面上化形成一条两米长的白蛇。
莹白的蛇皮红了一片，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
“小晶蛇！”
棠玖凝闪身过去，轻抚着它的脑袋，蹙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受伤了”
“要不是吾跑得快，就被那火给烧成灰烬了”
冰幻晶蛇委屈的蹭了蹭她的手心，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和听见的所有话一字不差的转告。
棠玖凝的表情以肉眼可见之速僵硬。
混沌空间、系统、首席、帝姬、自杀脱离位面、穿书……
这怎么可能？
她所在的世界怎么会是小说世界？
棠玖凝前世看过不少小说，仙侠、穿书、系统之类的都有看过。
所以理解起来完全没问题。
“这可是我出生的世界啊，怎么就……”她低声呢喃着。
不远处的誉慈察觉到不对劲，走过来关心道。
“灵儿，发生了何事？你的脸色如此难看”
棠玖凝愣愣抬头，忽然就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变了味。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怎么会全是虚构的。
“奶奶，除了我以外，你有听过还有谁是凭空诞生的吗？”
誉慈认真思索了下，摇了摇头“怎会突然问这个”
难道我是绑定了系统之后穿书重生的？
而我的系统是因为时机未到，还没触发激活？
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清楚了。
毕竟虚构的世界哪里能用前世的常理来解释。
脑海忽然刺痛起来，棠玖凝抬手捂着脑袋，用力晃了一下。
“灵儿？灵儿？你还好吗？”
见女孩双手捂头神色痛苦的模样，誉慈连忙运气压制她紊乱的气息。
眩晕感消散后，棠玖凝这才抬头，有那么一瞬茫然，“奶奶？”
“你刚刚是怎么了，情绪很不稳定”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我只要一认真去想，头就像要撕裂般”
誉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好啦，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总会记起来的”
她淡淡嗯了一声，瞥了眼头垂在地上的冰幻晶蛇。
没有她的命令，这小晶蛇倒是都不敢擅自回空间里。
相比初见，现在倒是乖巧得出奇。
：去混沌空间里疗伤吧。
听见主人的声音，冰幻晶蛇‘唰’的一下没入了黑玉中。
棠玖凝抽出身，这才告知筱家千金的情况。
“奶奶，小晶蛇说那人的魂魄早已消散了，结界空间里的是另一具灵魂”
“而且还是神族凤凰的魂体，应该就是您昨夜算出的仙，不过那人似乎脾气很大”
闻言，誉慈叹了口气，盘着手上的佛珠闭上了眼念了声梵语。
“这是她命中的劫，只能说福薄没能逃过，小舞若是得知怕是免不了伤及心脉”
“那便不告诉她母亲好了，结界里那人似乎打算夺舍，我去警告那人一番”
话毕，棠玖凝去到了床边坐着，小手一翻幻化了一把冰系匕首。
催发灵瞳后，她能通过筱茉的身体看见一个黑色小漩涡，透着满满的神秘。
“出来！”
“否则我就在这具身体上扎几个大洞，让你出来时饱受折磨”
“若你执意不出来，我便冰封这躯体让你再也出不来，以灵魂状态永世困在空间里”
见黑色漩涡没有反应，她眯了眯眼，加深了眼眸处的元气。
视线一点点穿过漆黑神秘的小漩涡，隐约看见了一点白光。
床上的女孩猛地睁开双眼，不待她反应，冰凉的触感就抵在了脖颈上。
“喂，有话好好说”
一说话，口腔里苦涩的药味便让她皱起了小脸。
誉慈不可置信的看去，真的出来了？
“名字”棠玖凝冷冷开口。
“……玄栀梦”
强行压下心底的惧意，她双指夹住冰刃缓缓坐起，直言道。
“你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