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重生寄人篱下的日子:稳住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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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冤枉

“我是为你好,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那女人一看就是不安份的,心计深,算计心强。我不许你与她来往,赶紧分了。”韩老爷子语气强硬。

“这是不可能的事。”韩靖诚也相当强硬。

“早,韩爷爷。”我轻快地下了楼,打断了剑拔弩张的祖孙俩,我来到老爷子面前,把气得不轻的老爷子按在座位上,笑着说:“韩爷爷,瞧你,又与韩靖诚吵架了?何苦呢?韩靖诚又不是小孩子了,人家连大公司都玩得转,没道理还会栽在女人跟头上。您老人家就不要操心啦。”

韩老爷子语气稍缓,拉着我的手说:“圆圆,你来说说,这小子别的女人不找,非要找那种女人,你说气不气人。对了,那女人与你还是同一所学校的,叫夏婉清,与你还同姓呢。你可有听说过?”

“校花?”法律系的夏婉清可是大名鼎鼎的校花呢,能不知道吗?

“长成那样,还能当校花?你们学校的人也太没眼光了。”韩老爷子说,“我觉得咱们圆圆就很好看嘛,比那夏婉清好看多了。”

我赶紧说:“韩爷爷,您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啦。夏师姐比我可漂亮多了。”

以我的审美眼光,夏婉清也还是满漂亮的,倒也没有小说中那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但在一群尽是凡夫俗子大半是普通相貌的人堆里,还是满出众的。高佻的身材,饱满的胸型,确实很吃香。

当然,就是太过棱角分明,以我过来人的眼光,这种棱角分明的脸,年轻时相当吃香,因为看起来很明艳,但等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暴露出缺点了。但这句话我也只能对看官们说,却是不敢对任何一个人说的。以免被人翻白眼,说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韩老爷子冷哼一声:“她有什么好?我觉得圆圆最好看了。你们那些同学,什么眼光,居然不选你当校花。”

我乐了,干笑说:“好歹也有系花的名声,我已经很满足了。”校花有什么好,只能守,不能攻。系花就好了,可攻可守的位置,还不容易成为耙子,从蹲墙角的丑小鸭升级为系花美女,我已相当满足。

韩卫却对韩靖诚说:“圆圆这点难能可贵,不攀比,不虚荣,随遇而安,乐观开郎,知足常乐。比那个夏婉清好多了,那夏婉清笑起来就是皮笑肉不笑的,让人真心喜欢不起来。”

我心头一哆嗦,我知道老爷子对我很有好感,也有那个那个意思,可他越是推销我,估计韩靖诚越会认定我心计深沉。我赶紧说:“爷爷,既然您觉得我那么好,那改明儿给我介绍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给我。”一副花痴相。

韩老爷子马上说:“行呀,说到英俊潇洒,我认识几个老朋友的孙子,还真的挺不错的,改天给你介绍介绍。”还故意剜了韩靖诚一眼。

后者却是头也不抬,鸟都不鸟我一下。

“嗯,好,一言为定。”我心头不爽,但是高高兴兴地应了,拧着背包起身说,“我要去练瑜伽了,韩爷爷,您慢慢吃哦。”

“好,早去早回。”

骑着自行车,一路急驶向目的地,瑜伽馆的路已相当熟悉,这个时段,路上也没什么行人,我飙车也挺快的,完全是女侠的风范,我也爱上了这种风范。但两个轮子在四个轮子,又还是进口的高档豪车面前,女侠只能变为瞎女了。

一辆白色豪车霸气且毫不犹豫地以附冲的姿势“吱”得一声我霸气地停我前边,生生逼停我时,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双手捏刹车,幸好车子刹车性能良好,在离对方轿身两公分处堪堪停了下来。

我很想发火的,但对方明显抱着找茬的目的,我还是忍让一下吧,于是我又掉转龙头,准备饶道离去。

但一个声音却叫住了我。

“站住。”

我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干嘛?有毛病呀?”

韩靖诚甩了车门,走了两步,来到我面前,一如以往的居高临下:“是不是经常在爷爷面前说夏婉清的坏话?”

我傻了一会儿眼,然后又愤怒叫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韩靖诚冷冷地说,“少在我爷爷面前搬弄是非。”

“大哥,我真没有。”我知道他误会了,但又不得不解释,到底大家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嘛。

“我真不知道你和夏婉清在交往,我尽管听说过她的大名,但我并不认识她,也没有与她说过话。我还是从爷爷嘴里知道你在和她交往……”

“不用在这儿假惺惺解释。”韩靖诚打断我的话,“我老实告诉你,就算我当真与夏婉清吹了,也不可能看上你。”

“……你在说什么呀?”其实三十多年的人生阅历,我还是听懂了的,但仍是不能接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那么聪明,不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韩靖诚厌恶地道,“回去照照镜子吧,别以为被爷爷夸上两句就真以为自己是天仙,长不像冬瓜短不像葫芦。”

我气得双眼发黑,怒火和委屈在胸腔横冲直撞,恨不得踢他两脚甩他两耳光,然后冲他大吼:老娘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是,眼前人高马大以及满身戾气的家伙,向来察颜观色的我,也只能恨恨地骂上两句:“白痴,混蛋。你也回去照照镜子,你长得又有多好看?”

他轻蔑一笑:“男人不需要好看。”

确实!男人有钱就可以了,有钱就可以遮掉一切。我冲他的背影恨恨地骂道:“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呸,你以为我稀罕你呀?呸,自恋狂。全天下的男人死光老娘都不稀罕你。”

在对方发燃发动机时,我也蹬着车子箭一步冲出去,一边奋力地踩着脚踏,一边愤愤地咒骂着,眼睛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我哭了,是被气哭的,被侮辱外表都算不得什么,最难以忍受的是被冤枉。

老娘生平最恨的就是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