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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本来他对轩辕雨的仇恨就是来自对母亲的迫害,可如今本以为只是让姬玲珑承受一下欺天后的反噬,最多也只是让她生一场病而已。

可白泽绝对想不到,这样会害了姬玲珑啊。

“难道我真的错了?”

白泽盯着紧闭双目坐在凳子上的姬玲珑,恍惚道。

不知为何,此刻我却是悲从心起!

我再次回想起之前与姬玲珑的点点滴滴,之前她母亲已经同意我与她的婚约。

甚至在梦境中我都已经与她结为夫妻,但之前我对此也是处于懵懂状态的。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能感觉得到,她对我的好感也在日益增长。

可谁知道,突然发生了这件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

眼见我心爱的姑娘处于了危险之中,我却无能为力!

我恨啊,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救不了姬玲珑。

如今姬玲珑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痛在我心啊!

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不带她南下,甚至我宁愿不与姬玲珑相识!

“辰儿,你查查葬典,看看有没有救玲珑的方法。”

十爷的一句耳语,犹如一盆凉水倒在了我的头顶之上,让我猛然清醒了过来。

虽然我不能马上救出姬玲珑,但此刻最应该考虑的便是要如何救姬玲珑出来,而不是一味地自责与抱怨!

好在白泽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毫不讲理的人,在十爷的引导下,我才明白其实在他心底还是隐藏着真善美的。

世间之大,苦命人何其多,不仅仅是我,白泽也是其中一个。

想到此处,我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

这个时候,我也想明白了十爷刚刚提醒我的话。

很明显十爷是避免我走弯路,另一方面他也是在指点我接下来要朝着哪个方向作为出发点。

我再三思量下,我向白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知是看在十爷的面子上,还是看在风族的面子上,最终白泽让我自己走进了一侧的偏室。

而十爷与白泽还在屋内沉思,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做才是两全之策。

刚进入室内,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葬典。

我敢相信在过去,我没有任何时候能如此认真地查阅葬典;而且我不敢想相信,自己的阅读速度居然会这么快!

书虽然没有目录,但上面每一章都有一个大标题,一个又一个章节在我有意的过滤下,最终我找到了欺天反噬的处理方法。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这句话是这篇文章最开始的一句话,虽然我不怎么理解,但还是觉得特别有道理!

而接下来的内容,我并没有深究,我要的只是如何能救姬玲珑。

然而最终的结果我并不满意,因为上面的解决方式只写着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有些搞不明白,但最终我还是选择走出偏室,去找十爷询问结果。

对于结果十爷最终也没有向我明说,反而建议先找到白泽的母亲轩辕雪,或许到了那时会有办法的。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白泽好像对十爷比之前更加客气了?

难道是在我进入偏室的时候,十爷又给白泽下了什么迷魂汤不成?、

当然对此我在心底还是否认的!

白泽的道行虽然没有十爷高深,但他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会着了十爷的道。

单单从这间小屋外设置类似结界的防护罩,就能看得出白泽不是一般的人。

虽然我并不怀疑,十爷能拿下白泽;但如果他想悄无声息地把白泽制服,我想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当然,以我对十爷的认知,他也绝对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你们先在屋内等我,我去去就来。”

白泽突然向我们交代了一下后,径直走出了屋门。

我知道,或许是白泽去与白家告别了;所说他与轩辕雨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但他与白家的情谊却是真的。

这或许才是让他善念长存的一个重要原因,否则凭借着他所学习的功法,就会让他日渐沉沦,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记得当初十爷和我提及画魂师的时候,就告诉我,人之初性本善,其实很多人本来并不坏!

其实世间上那些大恶之辈,本来都是拥有非常丰富的情感,但在后天受到了很多外在条件的影响才导致路走偏了。

十爷也指出画魂师这条路子,因为功法问题,多数人修炼后期都变得性格有些偏执。

但倘若他本来性子就填满了一些负面的情绪,那么在未来绝对会成为一代魔头,来霍乱民众。

当然我也没有再详细去分析白泽的性格,至少在此刻,我还是想找出能救姬玲珑的方法。

毕竟在十爷的引导下,白泽也同意把反噬找一个合适的方法消除掉。

然而葬典术法上千种,除了那句话外,我寻了好久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

最终我只能走出偏室,或许在这段时间里,说不准十爷与白泽早已经想到了合适的方法呢。

当我再次跨进屋内大厅的时候,我才发现十爷与白泽的表情似乎变得更加自然了。

当他们看到我走出来之后,对我点了点头外,又继续闲聊起来。

此时凳子上的姬玲珑依旧是双目紧闭,之前我就与白泽了解到,时间拖得越久,那对姬玲珑越不利!

因为反噬并不是马上来的,反而像慢性药剂一般,一点点蚕食着她的身体。

看着姬玲珑额头上的汗水,我的心情极度的差!

“我说十爷,你们...想到救玲珑的方法了么?”

听到我的问题,十爷与白泽的脸色暗了一些,很明显他们依旧没有找到方法。

“辰儿,你那边有收获么?”

十爷突然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葬典内唯一不是办法的办法。

听了我的话,起初十爷与白泽都低下头在思考着什么,到后来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

看着他们两人关系如此的近,我摸了摸额头,难道十爷被白泽洗脑了不成?

可看样子,十爷的状态也比较正常啊。

“唉!”

我无奈地摇着头,实在看不懂他们二人了。